墨问非名

标题：第六年第1章【龙与虎】Dragon & Tiger

编写：墨问非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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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续了5年的战争终于结束。然而在曙光在望之时，他所失去的，竟仍然如此惨重。统治者们大杀特杀，而盟友们或死或伤或远走。这一次，他赢了；下一次，下一个威胁来临时，有谁能抵挡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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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角回忆。远景。全球范围的推特轰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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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前。

屏幕显示

布鲁斯·韦恩就是蝙蝠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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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角回忆。近景。断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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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洞。

蝙蝠侠

克拉克，不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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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者会。熙熙攘攘。一位女性记者的过肩镜头。

蝙蝠侠

这场战争已结束。超能力者自恃为神而践踏人类自由的情况将永远不再复现。我会确保这一点。

女性记者

超人会被处死吗？

蝙蝠侠

一切等审判后再定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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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性记者

尽管统治者政权过去五年来的做法，现在看来，更像是不义联盟……但不依靠这些超能力者的话，我们要怎样应对下一次入侵呢？

比如达克赛德？布莱尼亚克？还有首脑被押送欧阿的黄灯军团？

蝙蝠侠

反抗军……现在或许称作复兴军更合适，将与新当局通力合作，有能力应对这种威胁。

女性记者

有流言称您的身体在战后已经难以支撑，是真的吗，韦恩先生？

蝙蝠侠

……

无可奉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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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快速闪过人群，消失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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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景。夜幕初降。只能看到蝙蝠侠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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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谭。犯罪巷。

少女（画格外）

你为什么坐视我父亲牺牲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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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过肩镜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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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方打了照面。

蝙蝠侠

你是……阿莱克西斯·卢瑟。莱克斯的女儿。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我父亲可是把一切资源和力量都给了你。你却没有保护到他。

蝙蝠侠

我……很抱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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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面部特写。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（恼火地）

他不会回来了，抱歉有什么用？

因为你，我的家人全都死了。5年前核爆事件时，我失去了我的城市和所有我所认识的人。

不久之前，我本以为找到生身父亲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减轻我的痛苦，可现在我除了花不完的遗产什么都没有了！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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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（独白）

我本应快速甩下一切跟踪者，前往秘密藏身处。

不是因为对在5年战争中充当冷漠看客的记者的反感，而只是，如果我在战后不久就被刺杀的话，那么至今为止那少得可怜的一点成果，都会马上消失殆尽。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（画格外）

（喘息）

你逃不开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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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骑士这次没有再度消失，而是任由她把自己撞了个满怀。侧镜头。

蝙蝠侠

别哭了，这里不安全。请你回去吧。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（绝望地）

不……让我回哪里去？

盯着空无一人的宅子，一遍遍提醒自己他们都死了的事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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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愣住。面部特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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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莱克西斯趁机右手擎出特制针管，扎透凯夫拉材质蝙蝠衣。

蝙蝠侠

你……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（小声）

晚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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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罪巷附近的秘密藏身处。灯光昏暗。蝙蝠侠的手套、面具、腰带被卸除，双手被锁链绑住吊起。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不再睡一会吗，哥谭王子？

蝙蝠侠

（勉强清醒）

你为什么……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呃，我要来一场反派独白吗？

不过，你知道吧，对我来说你才是坏人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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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角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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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前。

莱克斯·卢瑟

你已决心要召唤另一个世界的英雄来拨乱反正了？

蝙蝠侠

现在的情形，我别无他选。

莱克斯·卢瑟

你也知道，这么做可能是自寻死路。我猜你已经做好应急计划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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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角回忆。

莱克斯·卢瑟

不用说明，我也一样。

我已经选定了继承人，如果我牺牲而战争未能胜利，她会接管我名下一切可用资源，为你赴汤蹈火。

蝙蝠侠

就像为你牺牲的那个急速者？

莱克斯·卢瑟

不，完全不一样，她没有超能力，但智略野心当世无匹。如果以我的牺牲为代价，战争胜利的话，她的行为就难以预测了。请多小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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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密藏身处。阿莱克西斯·卢瑟调亮了照明。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我目前的状况都是拜你所赐。你先是放纵小丑，后来又屡屡留超人活口。

该死，明明他们两个害你最惨。就算你有不杀原则，难道不能让他们当植物人？

蝙蝠侠

你是地球上最聪明的女孩，该不至于被仇恨蒙蔽双眼。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可是灭了他们我会感觉很爽的，更不用说能免去之后多少威胁。

超人夺走了我对这个世界的小丑复仇的机会。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小丑又是成事不足的白痴，我连迁怒都懒得。

所以我的次佳选项是对付超人。但只要有你在，我就不可能对超人复仇，对不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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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

你的复仇，难道是指谋杀吗？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那个也在选项内。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多了去了，很可惜我还没有机会实践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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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不过，我还没有夺人性命的经验。或许我该先练练手？

我相信你谨慎小心，这个藏身之所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。如果我把这里封死，截断对外通讯的渠道，你能撑多久？一周？一周半？

会有人来找你吗？在你间接害死几乎身边所有人之后？在你对赛琳娜说了那么伤她心的话，并且将她置于审判席之上后？

蝙蝠侠

哈莉……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多谢提醒，她也是个麻烦，我会好好处理的。虽然凭她的人气和幸运，我对她复仇恐怕没什么指望。

蝙蝠侠

她早就对自己协助犯下的罪行后悔了……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嘘，住口，住口，住口。你知道核爆时身临其境是多么壮丽么？我本来会是废土之下的一具辐射性尸骨。我终究没有变成那样，而绝大多数大都会人可没我这么好运。

啊，不仅如此。毁灭了大都会形体的是疯狂之人，接下来玷污她的精神的又是曾经的明日之子。“失去一切之人”，哈？谁不是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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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（凑近）

我很抱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，真的。我父亲原本要求我，不论他遭遇为何，都要继续支持你。可惜这不是誓言，对我没有约束力。

蝙蝠侠

你不会成功的。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呵呵。等我把氪星人挫骨扬灰，我会让你们合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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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链出现裂缝。特写。

声效

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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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挣脱锁链，制住阿莱克西斯。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（颈部缠着锁链）

【咳咳咳】

蝙蝠侠

不论你真实目的是什么，停手……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（期待地）

你要对我做不可描述的事了吗？【咳】早就听说你有黑暗面，让我见识一下吧。

蝙蝠侠

我不知道你是中了什么邪……你会把我们两个都害死在这里。趁你还有机会，赶紧离开。

阿莱克西斯·卢瑟

什么？